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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1 / 2)





  她真的知道吗?

  秦娇恍惚,心碎成一瓣一瓣,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怀戈眼神晦暗,终究不愿意和秦娇多说,母亲身体抱恙,这几天就不需要出门了。

  秦娇失魂落魄地看着手中的调查结果,失声痛哭。

  最后,怀戈留下保镖看守,带着助理离开别墅。

  重新回到车上,助理望见怀戈疲惫的侧脸,不由劝慰:总裁,您必须要去吃饭了。

  不吃饭怎么处理堆积的工作?不处理堆积的工作以后岂不是更忙?

  吃饭?没有胃口。

  怀戈用力地捏了捏眉心,先回公司。

  可是您的身体

  怀戈重复:回公司。

  助理闭嘴不敢多言。车子缓缓启动,很快驶出别墅区。

  只是在回公司路途中,又看见一个不该看到的人。

  唐白站在马路中间,张开双手强行拦车,大声叫唤:怀戈!你下车,我有话和你说!

  他被怀戈的保镖丢出别墅后,就被一群蹲守在记者发现,跑了好久才甩开。逃跑中途还被狗追!差点被咬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守到怀戈的车,他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拦车。

  车子被强行逼停,本来在车上闭眼小憩的怀戈被吵醒,他睁开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分明没睡。

  发生什么了?

  助理擦擦额头上的汗:有人强行拦车。

  差点就撞上了。

  看见车辆停了,马路中间的唐白流着泪祈求:真的不是我做的,大哥,你相信我。

  怀戈点漆的瞳孔黑如墨,他降下车窗,冰冷的声音在微凉的夜色里裹上层霜,不是你做的?

  唐白着急地解释:是!不是我做的!

  怀戈没有回答,直接下车。唐白被他的气势吓得想要后退几步,但又硬生生止住脚步,站在原地,希冀地看向怀戈,大哥,你相信我!

  大哥?怀戈在唐白面前站定。

  大哥唐白听他的语气以为有希望,神色委屈,真的不是我做的!

  下一刻,他被踹倒在地,怀戈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他身上,怀戈冰冷的面容在夜色里像是恶魔,再叫我大哥,舌头给你割下来。

  半小时后,本该出现在公司的黑色车辆重新出现在怀童居住的小区楼下。

  车内,怀戈疲惫至极地闭上眼睛,对助理说:你回去吧,可以下班了。这个月的加班费三倍计算。

  是。那我先走了,总裁您注意身体。

  助理不由感叹,男人心,海底针。原本说好的回公司,结果只是在半路上遇到唐白就改变主意,又来了这里。

  助理离开后,怀戈把车窗打开,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点燃,静静地看向六楼那间依旧亮着灯光的房间。

  楼上。

  懒人做懒事。怀童,告诉我,你还能有多懒?牧东喂完小乌,对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怀童说。

  怀童睁开眼睛,清澈的琥珀瞳有一丝不解,说出的话和他的问话毫无关系:牧东,刚刚去超市回来的路上,你有没有看到停在楼下那辆黑色的车?

  黑色的?牧东思考,有。

  不过不熟悉,是第一次见。怎么了?

  怀童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

  怀戈不至于来找他,如果来找他,大概率也是为了唐白。

  他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牧东猜到了怀童的想法,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总归是不重要的人,对吗?

  不重要了。

  怀童表情淡然,又重新闭上眼,嗯,确实不重要了。

  牧东盯着他看了两秒。倏尔,用帽子把他的脸盖住。

  他盖得严实,怀童手忙脚乱地才把帽子掀开,抱怨:你干嘛?

  牧东收拾东西的声音窸窸窣窣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从门口传来的:今晚我先回去,小乌给你放在窝里了,桌子上有热好的饭菜,记得吃。

  怀童:??你耍什么帅?

  牧东没忍住,又折回去给他一个暴扣。

  牧东这次下楼少见地没有摔跤,他咬着嘴里的烟头,站在一楼的空地处,目光巡视一圈周围的车辆,似乎在寻找什么。

  从超市回来路上看见的黑色车辆。

  是那辆吧?

  牧东目光定住。旋即,他手插兜,拨了拨身上的外套,朝黑车走去。

  车窗是开的,怀戈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到气势汹汹朝他走来的牧东。他没有避让,直直地对上牧东咬牙启齿的眼神。

  牧东毫不客气地踢他的车门,咬了咬嘴里的烟头,一脸痞气:下车。

  他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几个傻逼不可。

  怀戈定定地看他几秒,漠然地转过眼: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牧东嗤笑,他微微弯腰,伸手把车门打开,用力地把怀戈拖了出来。

  怀戈并非毫无防备,只是不想抵抗。他任由牧东动作,任牧东拎着他的领子,把他压在最近一旁的树下。

  是你吧?怀戈?

  那张脸,和怀童有五六分相似,却要比怀童的线条要更为冷硬,瞳孔是冰冷的漆黑。

  牧东拿开嘴里的烟,流氓地朝怀戈吐出烟圈,望着怀戈苍白脆弱脖颈处流动的黛青色血管,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你知不知道我想揍你很久了。

  怀戈表情还是高高在上的冷漠,他抓着牧东的手,正有此意。

  好啊。

  牧东舌尖抵了抵上颚,正想开打,就看到怀戈抓着他的手,狠狠往自己身上打。

  牧东吓得收回手。

  我草,这人神经病?

  怀戈看他放开的手,瞳孔无神麻木,怎么不继续?

  牧东:

  老哥,就你这眼神,再有劲,也能给吓痿。

  想是这么想,牧东还是非常诚实地揍了怀戈好几拳,拳拳到肉,每一拳都无比用力。

  楱到最后,怀戈脱力地坐在树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垂下头,喘着气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牧东揍完人,也懒得管售后,痞声痞气地说:大少爷,以后别再来了,看见你就烦人。

  怀戈低声:能不能帮我照顾他?

  声线颤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