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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也很舒服就是了

  怀童不愿意承认,他真的很舒服,让人不安的,羞耻的舒服。

  在路知雪的目光下,怀童手指动了动,脑子里的线不知搭错了哪根。

  要不再试试?

  他慢慢的放开桎梏路知雪的手,偏过头,用手背遮住眼睛,声音越来越小:我,试试。

  白炽灯下,白团子的面皮浮上均匀的薄红,骨节分明的手指遮住精致的眉眼,只隐约泄露出一点羞涩的纯情。

  半遮半掩,比全露了还要有致命的吸引。

  得到准许那一刻,路知雪呼吸变得粗鲁,他急切地低头,贴着怀童,野兽一般嗅那的气味,不留余力地用为数不多的词汇赞美。

  他还没有忘记,要赞美他的伴侣。

  像,红果子,红红的,很好看。

  还是,甜,甜的。

  像森林里常见的娇艳欲滴的红果子。通常暴雨过后,红果子沾了水,分外饱满诱人。

  轻轻咬一口,甘甜的气息唇齿留香,嘴巴就像是黏上了,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第43章

  怀童咬着手背,又忍不住伸手遮了遮洇红湿润的眼尾。

  吃樱桃吃成这样,太丢人了。

  怀童咬住下唇,推了推窝在他怀里的路知雪,努力让声音正常: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被路知雪紧紧握着,十指相扣,两只手的汗和泪腻在一起。

  路知雪贪吃地又吃了一口红果子,才讨好地爬上去向他心爱的伴侣讨吻。

  怀童被头顶的白炽灯照着,无处遁形的感觉让他感到羞耻,他颇有些纯情地蜷了蜷脚趾,耳朵发烫,偏过头躲开路知雪的求吻。

  他的眼睫不知是被泪还是汗洇湿,沾成一团了,一小撮一小撮的,鼻尖也沾了水,眉眼湿漉漉。

  路知雪被怀童躲开吻,委委屈屈地又凑上去,甜蜜蜜地喊他:哥哥,童童,童童,童童

  气息扑洒在耳边,有点痒。怀童笑着想躲,却惹来路知雪更为黏人的讨吻。

  他无尾熊一样抱着怀童,闭眼撅嘴,不停凑近,童童童童童童

  瞎叫唤什么呢。怀童闷笑。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片刻,但是听到路知雪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用手去挡路知雪撅起的嘴巴,却被贪吃的人继续抓住手。

  怀童的手沾了点泪,但是不脏,还有好闻的气味,清甜的。

  给,童童,要,变得,干净。

  路知雪揉着他的手腕,从虎口处开始舔,还睁大眼睛用求夸奖的目光看向怀童。

  浅淡的灰眸充满纯稚的认真。

  这个表情太涩了。

  怀童胸口发烫,他起身凑过去,吻了吻路知雪的唇,调笑:怎么这么爱撒娇呀?

  路知雪眼睛亮了,很大声地咽了咽口水。随即伸出舌头追上去,含糊不清地说:甜的,吃果果,之后是甜的。

  童童吃,尝,一尝

  红果,果,好吃。

  *

  怀童第二天起床穿衣服的时候,某只额头上顶着大包的男人摇尾巴殷勤地替他摸药膏和贴创可贴。

  睡得凌乱的白毛遮不住头上昨晚被愤怒的怀童敲出来红肿的大包,男人精.壮的上身赤.裸,像只勤奋的小狗忙上忙下,替怀童收拾房间。

  收拾完了,小狗跑过来盘腿坐在地上,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路知雪:++=v=++

  怀童:==|||

  怀童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结果放下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胸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路知雪:!

  他迅速跑过去,圈住怀童,口中发出犬类喘气吐舌的声音,急急忙忙地想要掀开怀童的衣服。

  怀童按住他的手,侧过身瞪他。

  因为路知雪,昨天青涩的红果子如今已经变成红艳艳的娇艳欲滴红的果子。

  成熟了一倍不止,看起来口感更好了。

  路知雪结结巴巴:不是,吃,是,是

  他着急地用手指指着嘴巴,伸出舌头,口水有用,我的,试试!

  路知雪在森林生活时,经常会有受伤流血的情况。每当那时候,他会舔舐伤口,或者在口中嚼碎止血的药草敷上去。久而久之,他的体液有一定的疗愈功能。

  他现在是想用口水帮怀童。

  怀童哭的时候路知雪喜欢用舌头卷去他的眼泪。原因就是他单纯地认为他的伴侣是因为难过和痛才会哭,那他的唾液一定能帮助心爱的雌兽。

  怀童瞬间明白了路知雪的意思,十分感动,并且拒绝了他的提议。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路知雪被拒绝后,眼巴巴地跟在怀童身后。

  由于这一期是直播,而且节目金主爸爸还来了,因此这一期《挑战学院》并没有闹嘉宾起床。

  节目开播时间快到了,怀童胸口还疼着,他泄愤似的揉乱路知雪的白毛,我走了,你今天需要回去吗?

  白毛被揉乱,路知雪却很满足,他喜欢怀童这样。粗.暴顺毛手法带来的疼痛感能清晰地让他感受到怀童的存在。

  怀童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发间的每一次插.入、穿出,每一次对头皮的拉扯,都能给予他无上的欢愉。细密的宛如猫爪轻挠的疼痛都会让他兴奋地发出野兽般的轻喘。

  路知雪在怀童的手心乖巧地蹭蹭,又循上去吧唧地亲一口怀童,恋恋不舍地说:想和,童童,在一起呜

  那就是要走的意思了。

  怀童也有点舍不得。他拉住路知雪的手摩挲,也回赠了一声响亮的亲吻,轻声:路知雪,要记得想我。

  一直,在想路知雪仰头,可怜巴巴的,扁嘴,舍不得,童童,想,童童。

  说完,他开始雷声大雨点小的大声假哭,揪着怀童的袖子:想,童童,最想了,

  童童,童童,童童

  此时,门口传来一声敲门声,还伴随着一声催促的问话:怀童,好了吗?

  是谢钰的声音。

  怀童看一眼门口,路知雪揪他的衣角瞬间揪得更紧了。

  路知雪的助听器被扯得歪斜,眼睫上挂了细碎的泪珠,仰头看他,表情委屈:舍不得童童。

  怀童哄了两句路知雪就松手了,他知道怀童不想让别人等,只能乖乖松手让怀童走,只是表情特别难过。

  已经从:

  ++=v=++

  变成哭唧唧的蛋花眼了。

  每一次他们分开,路知雪都是这幅模样,好像怀童离开一小会儿会要他命一样。

  怀童关上门,想起路知雪最后要哭不敢哭的哭唧唧表情,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谢钰还在门外等,他看见怀童,首先注意到的是被揪得皱巴巴的衣角,还有有些湿濡的T恤。他回忆起方才听到的声音,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你,你今天是和裴青学住吗?

  他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确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会是谁?裴青学吗?不太像,可是一定是裴青学吧?一定是!

  谢钰心里莫名地有了一股焦虑感,所以才会站在门口等怀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