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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1 / 2)





  祁泽看着于秋道,不是说不会做饭吗?

  于秋理直气壮:我准备的是野餐啊,我假装食物都是我做的,她也不会知道。

  你当摄影大哥和他的机器都不存在了吗?后期还不是照样播?

  傅容也侧过头来看了一眼,最后评价道:字不错。

  于秋一把将邀请卡合上,再次理直气壮地解释道:那什么,以前我们训练手都是用键盘或者手机练,没有笔。

  呵呵,宁歪理还真多啊。

  那傅哥你又写了什么?于秋伸长了脖子朝傅容的卡片上看去,这一看,嚯了一声,瞪大眼不可思议道:傅哥你真是太多才多艺了,比不了比不了。

  祁泽一看,原来傅容画了一把AKM,十分精细,不说内容,就是这把枪也足够吸睛了。

  于秋又看了会儿,神色怪异道:傅哥你们去玩真人吃鸡啊?他俨然是想起了傅总在游戏里手残出天际的操作水平,而提出的合理怀疑。

  你那是什么表情?傅容不悦,真人和游戏能一样吗?游戏他那是晕第一视角!才不是他菜!

  没什么没什么,祝您玩得愉快。于秋做了个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祁泽不明所以,又去看贺远钧的。

  结果贺远钧唰地将邀请卡收了起来,竟是没打算给他看,挑眉笑道:不给你看。

  那模样活像告诉恋人要送他一个惊喜,却又不说明白到底是什么惊喜。

  有点欠。

  祁泽撇了撇嘴,也不去追问是什么了。

  傅容看着他俩互动一脸冷漠,于秋则莫名觉得有点牙酸。

  工作人员将邀请卡都收集好,祁泽也回了房间。估计着这会儿节目组不会立刻让女生们去选邀请卡,祁泽就先拿了下午买的东西,准备去敲女生的门。

  这时贺远钧后脚也回来了,见他要出去,手里还拿着东西,就问了一句。

  听见是祁泽给白灵仙准备的礼物,贺远钧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眼巴巴地望着他离开房间。虽然理解祁泽为什么送白灵仙,但他还是想抢了据为己有。

  祁泽还没去到女生卧室门前,就见着白灵仙和胡理一起从楼上下来了,他叫住白灵仙,将礼物送她,表达他的感谢。白灵仙明白他的意思,没有推拒收下了,还说以后有需要,可以去找她。这个以后显然就是指以后的孕检了,祁泽再次和她道歉。

  旁边的胡理不太高兴,我怎么没有?崽先送了道姑,都没送她这个同族的。

  祁泽答应道:红姐,我下次再送你。

  胡理对他很热情,祁泽是知道的,但这种热情并不像是男女之间那种,更像是长辈照顾后辈,祁泽觉得,胡理估计是拿他当弟弟看了。

  胡理高兴了,放祁泽离开。

  祁泽一回到房间,贺远钧就从沙发上起来了,说着:我也有东西要送人。

  嗯?这个也字,怎么闻着有一股酸味呢?

  祁泽笑眯眯地望着贺远钧的身影,他家陛下真可爱。

  贺远钧将袋子放进了祁泽怀里,祁泽闻不见酸味了,只看得见男人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分明在催促着他快打开看看。

  祁泽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个带耳朵的发箍。

  还是白中带粉的,好少女心啊!

  祁泽觉得不可思议,这难道也是他家陛下不为人知的一面吗?

  等等,这个耳朵怎么回事?

  祁泽又仔细看了看,比起发箍,这好像更像个耳罩。耳朵底部是空的,毛绒绒的侧边还有拉链,好像还挺方便将耳朵塞进去保护好的样子。

  只不过,谁的耳朵是长脑袋上的?这种设计怎么这么好笑?

  不管怎么样,贺远钧送他礼物,祁泽都是很高兴的,要不是这会儿贺远钧没有全部将他记起来,他一定会凑过去亲他一口。

  但现在,还是得一步一步来。

  谢谢,很可爱,我很喜欢。那两只耳朵很柔软,祁泽爱不释手,他还直接将耳朵戴在头上,望着贺远钧,询问着,好看吗?

  好看。贺远钧哑声道。

  岂止是好看?精致漂亮的五官,灿如星辰的双眸,柔软卷发,再加上一顶毛绒耳朵,简直可爱到犯规!

  真想将小狐狸揽进怀里,圈着他,亲吻他的耳尖。

  懂得爱是克制的贺大少艰难地将目光从那对毛绒耳朵上移开。

  不能急,不能让小狐狸觉得他是个变态。

  祁泽戴了一会儿就取下来了,将耳朵放在枕头边上,他便先去洗漱了。

  贺远钧有点遗憾,他还没看够呢。

  不过想到这个时间点小狐狸是该好好休息了,那点遗憾也就没什么了。

  待祁泽洗漱好后,贺远钧才去。

  等贺远钧出来,发现今天祁泽没像往常一样背对着他的方向睡,而是面朝着他的床。

  贺远钧十分刻意地从两床之前那条并不宽的间隔中走过去,他躺在自己的床铺上,面侧着祁泽的方向。

  祁泽被子盖得高,只露出半张脸,看他眼睛弯起的弧度,就知道是在笑着。

  贺远钧眸子里也染上笑意,安静和他对视着。

  两人目光胶着,粘着,一时有些分不开。

  就在贺远钧准备说晚安时,祁泽忽然开口:你能把手伸过来一下吗?

  床铺距离不宽,中间就只放了个床头柜,上面一台小夜灯。

  两人身高都不差,手长脚长,若同时伸手出去,轻松能握住。

  贺远钧心跳一时不稳,但面上还是沉稳地应了一声,然后伸出右手。

  祁泽也拱起被窝,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木质盒子出来。

  盒子被他指甲修得圆润的手指打开,露出里面一串黑色木质手珠来。

  祁泽拿起那串珠子,给贺远钧戴上,轻声道:不比你送我的,希望你能

  很好,我很喜欢。木质的珠子接触温暖的皮肤,刚开始还有些许凉意,但祁泽给他戴上时,指尖触碰到他时,又带来了一股子暖意,舒服得令人喟叹。

  祁泽望着他,看他高兴,也是高兴的,但高兴中又有一分失落。

  果然,只是相似的东西,不会立刻就记起来。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贺远钧的注意力正在那串珠子上,一时没有注意到。

  他抚着手珠,一点睡意也无。

  他跟祁泽道:你先睡吧,我等会儿再睡。

  说罢,他便重新起来了,接着出了卧室。

  贺远钧一路从三楼晃悠到一楼,一个人也没发现,他手指拨动着手珠转了转,有点郁闷。

  今天居然这么早就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