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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出狱后,双腿残疾的钱长乐也确实终身都在弥补对李一悦的愧疚,他成为了一名网上的游泳、深潜理论指导教练,所赚得的钱20%留给他的父母,8%保证自己的日常生活,其他的则留给了李一悦的家人。

  也因为日常生活的清贫与劳苦,钱长喜已然放弃没再出来,

  等两家的老人都逝世后,钱长乐则将所有的钱财捐给了公益组织,用一生弥补他曾无意犯下的罪孽。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小赵警官带走了钱长乐和病人心理档案资料,沈槐则慢悠悠地回家,路上打开手机翻阅今日新闻时,才在新闻头条上看到了凌晨三点时的子净师父。

  10.7日晚十点,时代中心意外发生火灾,据现场群众所言:发生火灾的主要原因是6楼婚庆现场有人故意纵火所致,新娘因穿着繁复而无法逃离火场。在消防员未及时赶到前,一名年轻的和尚冲上前解救了新娘,但最终自己却因体力不支而留在了火灾现场。

  *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卡着点终于赶上了!!![1][2]都是百度百科上有关药物合用的相关描述,润色了一番。

  晚安么么叽啊!!!

  第44章 葬身虎肚 惦记我的照片

  故意纵火?时代中心六楼?

  沈槐原本准备回家的脚步不自觉转了个方向, 朝着时代中心方向而去。他记得时代中心是一座商业酒店,里面装修十分奢华, 不少家宴、婚礼、晚宴都在时代中心举行。

  他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们家每年的大型宴席都是在中心酒店里解决的,他记得这里的安保措施做的很好,烟雾报警器布满了各个走廊和包厢,应该不会出现故意纵火未被察觉的问题。

  就这么一边纠结着一边思索着,沈槐来到了中心酒店门前的广场处。

  虽说子净师父说自己自愿为之, 他自愿救了新娘并最终遗留在了酒店六楼,但沈槐总想去寻个真相至少也得知道纵火人的结局才对。

  时代中心六楼已经黢黑一片,火势蔓延下六七八九楼的墙壁处还能看到明显的漆黑痕迹,时隔两天的空置, 依旧能看到7日晚大火留下的惨烈痕迹。

  据附近居民的念叨:时代中心酒楼这次亏损达三千万以上, 其中六七八三层的多个贵宾包厢处悬挂的十来万字画就已经补救不回来, 更别说其他的损失了。

  沈槐好奇地看着时代中心大厦广场门前围起的警戒带, 识趣地没有上前,只蹲在广场处往上看,和他一样好奇的人有很多。为了了解事情真相, 沈槐还特意往人多的地方钻, 靠着出色的颜值询问当天发生的情况。

  沈槐说:我这两天还准备给中心酒店打电话提前预定包厢呢, 对这不马上我妈的生日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火势还这么大。

  围在那一块儿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话少又想听八卦的就乖巧地蹲坐在一边听其他人手舞足蹈地讲,管他是真是假, 听到耳朵里倒得了个爽。

  这不, 就有一个自称7号当天跑出来的中年汉子说:估摸着是因为情啊爱啊所以才想不开。事情发生的时候好悬, 我当时就在五楼和公司的人聚会呢,结果听人说楼上有对贼好看的新人正在举办仪式,还挺大手笔,喜糖都是啥歌帝梵,我媳妇最爱吃

  大哥一说就有些停不住嘴,其他人倒都听得津津有味,也不在意大哥夹带私货:我们是寻思上去看眼新郎新娘的长相,结果一去就听到有个穿白衣服的男人拿着话筒喊什么你爱不爱我之类的,当时我们也没当一回事,新郎新娘估计也没当一回事。我们蹭了喜糖下去,没过半小时就听人喊着火了着火了那个火大的啊,当时我们公司的人差点交代了。

  沈槐听他说完,好奇地问:那您现在过来蹲这边是为了?没事应该不会过来吧,好歹前两天才刚经历那一场人为火灾逃亡。

  不过大晚上的举办婚礼海城也不是没有,但基本都是晚上六点左右,蹭个吉时求个吉利。

  冒昧问一下,他们举办婚礼是什么时辰啊?沈槐又问,就听大哥说他们上去听到热闹声时也才不到八点半,约莫九点就起了火烧了起来。

  如果九点起火且火势不可控,那子净师父晚十点的死亡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大火电梯停运,他要将新娘从混乱的六楼宴会厅安全护送到一楼不对,如果新娘安全了,为什么他却出事了呢?

  难道子净师父不止救了一个人?

  凭子净师父的言行,他的确是有大义的人,倒也不是不可能。

  那为什么不能说呢,真的是因为他对追求真相过于执念了吗?

  沈槐一边想着,一边又诚实地给周谠发了条信息,询问他是否知道时代中心发生的火灾案。

  周谠那边等候半个多小时才回信息:

  周谠:知道,这件事你不用查了,是有死者找上了你吗?

  沈槐:你这话怪惊悚的。我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位穿着僧袍的和尚,他说尘归尘土归土,他没有执念地去了龟寿碑。

  周谠: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会我给你打电话。

  沈槐:好,等你!

  能从周谠他们那儿结案,估摸着这场火灾的始末他们已经调查了清楚,沈槐忧伤地往外走,回家,躺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沈女士:妈,你觉得我执念深吗?

  沈女士看他两眼:你的执念不深,但君小子的执念很深。

  啊?沈槐摸不着头脑,毕竟君小子是他老大,编辑工作室的老大等等,今儿个几号了来着,哦九号了。

  卧槽!他多久没上班了来着。

  沈槐连忙给老大打了个电话,笑眯眯:老大,你们旅游回来了?玩得怎么样啊?

  电话那头的老大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我还以为得明年才能接到你的电话,你不会真是卧底警察吧,我在新闻上看到你多次了。

  沈槐撇嘴:你们都不在,我去公司也无聊

  我们在公司的时候也不见你过来。老大吐槽,然后挥挥手,你没事就先歇着吧,我这局地主又得输了先休息几天,大伙儿也都不想上班,干脆15过后再上班吧。

  沈槐:还是你厉害。以后人家问起我在哪个公司上班,我肯定得说在某个夕阳产业,一个月上三天班

  老大撇嘴:一个月就三千,一天超过三小时班那都是剥削人。

  沈槐挂掉电话,不想跟老大这个富二代说话他可是个心系天下有追求的人。正想着呢,就接到了周谠的电话,一接听对面就道:刚刚你在和谁打电话吗?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沈槐没在意,点头:刚和老大,我们老板聊了聊工作上的事。对了时代中心火灾是怎么一回事?

  老大两个字传入周谠耳内,他静静思忖两秒发现仅有一个单薄的印象后,才略微放下心来,看样子和沈槐的接触称不上多毕竟一天24小时,沈槐有25小时都沉迷在凶案中。

  火灾的事情并不复杂,周谠三言两语就说清楚其中的缘由子净的父亲欠新娘两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