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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节(1 / 2)





  “伯爵先生客气了,你们远道而来,我招呼你们是应该的。”南亚王又不傻,他既然说招呼,他当然不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但是同时他也听出了白洛庭话里的威胁,他们好端端的把霍崀拉下水,为了什么他心里明白,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阴。

  霍崀看着南亚王问:“这么说你是知道伯爵先生和夫人来了我这,所以刻意请我们吃饭?”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平时他恨不得躲他躲到天边去,今天突然邀约,要说只是心血来潮,霍崀死都不信。

  “南亚王的腿不舒服吗,为什么是坐着轮椅来的?”

  闻言,南亚王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手下意识的护住膝盖,“没什么事,只是,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噗呲。”裴伊月没忍住笑出声。

  见她还好意思笑,南亚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裴伊月敛了敛笑意,说:“霍统帅,据说当年你是跟在前任南亚王身边的将军,维护南亚上下,管理南亚军队全都是你一手掌控,南亚虽小但却从不越矩,跟华夏也曾是几年交好之邦,那现在呢?霍统帅该不会是因为换了一任南亚王就什么都不管了吧?”

  “夫人说笑了,不管南亚换几任南亚王,我仍是会一如既往的做我该做的事。”

  裴伊月垂眸笑了笑,“是吗?”

  这声浅笑的话明明白白的灌输着一种嘲讽的意味,霍崀看着她,“夫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我是粗人,拐弯抹角的不适合我。”

  “其实我也没想说什么,我就是想说,南亚王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我们想在这观完礼之后在离开,这段时间想在这麻烦霍统帅几天。”

  霍崀点了点头,“求之不得,我们这地方偏僻,很少有外人会来,你们远道而来,我自然要好好招待。”

  “我看还是不要麻烦霍统帅了,还是让我来招待你们吧。”南亚王急切的想要把他们从霍崀的身边带离。

  他是南亚王没错,但是霍崀却是整个南亚的神,南亚人尊敬霍崀比他这个南亚王要多上一百倍,而且他手里有整个南亚的重兵,只要他想做什么,他这个南亚王分分钟就被他从这个位子上拽下去。

  裴伊月看了南亚王一眼,没理他,“我们这次来一不小心走错了地方,这才知道原来南亚还分贫民区和富人区,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那么小的孩子活活饿死,南亚真的已经困难到这个地步了吗?”

  闻言,霍崀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他看向南亚王,“这是真的?”

  南亚王叹了口气说:“城外的人已经成患,放他们进城只会造成恐慌。”

  “所以你就放任他们,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这就是你做南亚王的所作所为?”

  “我只是……”

  霍崀手里的刀叉往桌子上一拍,“你要跟谁结婚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但是你这两天铺天盖地的做出那么大动静,你就不怕被城外的那些人知道了引起动乱?帕托,如果你不能对南亚人民负责,那么我只能劝你从这个位子上下来。”

  “霍统帅,南亚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么做只是……”

  砰的,霍崀单手一拍桌面,“别跟我说那么多理由,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南亚王没了声,霍崀站起道:“伯爵先生和夫人慢用,你们这几天的住行我会安排好,我现在要出城去看看情况就不陪你们了。”

  “霍统帅慢走。”裴伊月笑盈盈的目送他离开。

  看到霍崀走了,裴伊月敛去脸上的笑意,看向南亚王,“抱歉,破坏了你的计划。”

  南亚王心里恨的不行,这哪里是打破了他的计划,这明明是要把他打击的永无翻身之日。

  他蓦地站起,瞪着裴伊月,“你厉害,我今天算是领教了伯爵夫人的头脑,你不就是想让甄国的那些人安全离开吗,我成全你,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搞出别的事,不然……”

  “不然你也拿我没办法。”裴伊月微微扬起下巴,挑衅道。

  南亚王捏紧了拳,恨道:“你们小心点!”

  ☆、【176】 因为你小心眼

  南亚王怕霍崀,而霍崀怕华夏,白洛庭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用这种连锁反应来一招制敌。

  霍崀之前对南亚王做的那些事不管不理,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而是他不想管,但是现在,白洛庭亲自早上他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这是不带兵刃的威胁,如果他们不知悔改,那么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你是怎么知道前任南亚王的死跟帕托有关系的?”

  裴伊月已经用城外的那些贫民提醒了霍崀,霍崀出手,安希颜她他们就不会再被追杀,裴伊月和白洛庭也就不用再急着出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件事跟你有关。”白洛庭说。

  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每一件都记录在案,更何况是杀南亚王这么大的事。

  她是国际杀手,白洛庭以前不是很理解杀手中“国际”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概念,但是这两年来他看遍了无数关于她的资料和曾经做过的事,这才知道这两个字的背后包含的不只是杀戮,还有疲惫和永无休止的奔波。

  裴伊月不在乎他知道什么,反正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都是杀人,对他来说应该没什么差别。

  “这件事是跟我有关,可我当初只是来捣乱,并不是来杀人,前任南亚王不是我杀的,但是事后我得知他死了,当时我也没多想,不过现在想想,好像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是黛,每一次出手都是冲着人命去的,可是偏偏那一次是干打雷不下雨,濮阳凯给我的命令是引起恐慌,其实那一枪我没有打到任何人,为什么你么会觉得人是我杀的?”

  闻言,白洛庭诧异的看着她,“可是那天你跟帕托还说……”

  “我那不是为了套他的话吗,当年他就站在前任南亚王的身边,前任南亚王是不是被我的枪打中他应该最清楚,可是之后他死了,而他没有澄清这件事,任由大家以为人是我杀的,之后他就自己坐上了这个位子,这么明显的套路,你不懂?”

  白洛庭不是不懂,而是觉得这件事跟他无关,他没必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