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简单易懂啊……”杨轩做了一个摔东西的动作，“才怪嘞，这都什么破理由啊……”

说着，郑凯的智能表一阵抖动，自动投影出请求联络的界面。

杨轩看了一眼投影上的名字，死鱼眼一瞥对方：“琪琪打来的，什么理由？”

“该死，忘了还有她……”郑凯一拍脑袋，“你随便编一个吧，我先去洗手间了。”

杨轩面无表情地点开音频通话：“你好，郑凯他觉察到了境界线的不安定，前去参加支教活动，不小心得了重感冒，被阔别多年的祖母带下去尽孝道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

“有病啊！”

接着是一阵忙音，估计郑凯这一条船是沉了。

杨轩面无表情：“所以我才不想做这份工作的……”

……

八点五十五分，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五分钟，谨记着约定的杨轩早早忙完了一切，回房换上了睡衣。

郑凯提着一个设备箱开了门：“哟。你这里有没有网络接口，哦？你也有止戈主机啊，那太好了，让我接一下吧。”

“好好好，”杨轩随口回答，牵出一条网线，“话说你女朋友那么多，平安夜不出去鬼混跑来我这里打网游是怎么回事啊。”

“啊哈哈，我这可是在奋斗啊，”郑凯哈哈一笑，“为了成为一个受欢迎的人，我也是有许多修行的。”说着把设备箱打开，一点一点将零件拼成《止戈》的登录设备。

郑凯的设备跟杨轩的家用式不一样，完全展开来只是一个造型诡异的连着面罩的帽子，这种设备是随身携带版，价格跟家用式差不多，但体验就没家用式那么好了，由于内存有限，地图是分块渲染，有时在越过边界时会稍稍卡顿，并且没法下载太多插件。不过一般人用起来还是没觉察出有什么区别的，硬说有的话，就是电池容量也小，而且用太久后会感到腰酸背痛。

杨轩从壁橱里抽出一个枕头：“接完后，你就到床上躺着吧，我有点事先上线了。”

“你id是什么，我加你啊。”

“云飞扬。”

“ok。”

……

上线的时候，系统提示第一个发来问候。坐在酒楼座位上玩着手机的枫叶飘抬起头。

“哟，这么早。”

枫叶飘面无表情：“挺能干的嘛，七船小王子……”

“啥？”杨轩一脸茫然。

枫叶飘把手机屏幕转给杨轩，屏幕上是杨冰的微博首页：

“……稍等一下我下线教训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