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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与*矿*的问题(*)

第** *与*矿*的问题(*)

却说段兴出了客店门等了半晌,终于看见有一群精壮的便装汉子来到离店门不远处。段兴见了,忙迎上去一瞧,只见领头的那人正是张义,段兴不禁吃了一惊。

原来,张义接到报信后,本该在百户所待着等段兴他们回去,但是张义怕段兴有什么意外,便在到达矿井所在地之后,顾不得休息,就让王力带路和自己带来的几名士卒找到了段兴所在的客店,等到和段兴见面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大人,您没事吧,可让属下担心了。”

段兴见张义这么关心自己,心里顿时觉得好了,刚才的愤怒也消减了几分,忙摆手让士卒们将那自称是马县令之子的恶少押到客店后院。接着便和众人一起走进了客店之中。

这时,段兴让众人将方才那因为欺凌民女而被段兴痛打的恶少押到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见这恶少不过二十四、五岁年纪,面色苍白,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心中便生出了几分轻视之意。只见那恶少被五花大绑,但嘴里仍不服气,一双三角眼充满怨毒的看着段兴等人,一旁的王力看见,顿时按耐不住怒气,正待挥拳上前要打,段兴连忙阻止住王力,又挥挥手让两名士卒将其带到后院关押进柴房。

段兴见马公子被自己控制,心想:这家伙如此嚣张,那马县令也一定是个鱼肉百姓的赃官,万一这个混蛋向他爹告我的状,事情就不好收拾了。不行,对这家伙我要小心一些,免得阴沟里翻船,也让他无话可说!想到这儿,段兴走上前去,俯身低头对那恶少道:“休得胡言乱语,马县令一向清廉爱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一定是在招摇撞骗!”说罢,段兴便走出店门,拍了拍手。

不一会儿,只听得“哐哐”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呼呼”的出现了十多个手执兵器的人呈半月形围住了店门,当时客店中的食客见了,误认为是土匪来了,于是一哄而散地走了个干净。这时只见领头一人走到段兴面前,刚要行礼,段兴连忙向他使了个眼色,那人便退到一边,不再言语了。这人正是张义。

段兴见张义和众人,指着店内被打的躺倒一地的众家奴说:“大伙儿都说说,遇到这等强抢民女之事,应当如何?”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知如何是好,段兴见状,心想:“只有先尽快处置了!”于是便对张义说:“把他们全部拿下,押到后院听候发落。”张义应了,便指挥士卒们动手拿人,士卒们相互对望了一眼,都面露难色,对张义说:“张头儿,咱们只是个小小的人物,这可是县令大人的儿子,不好得罪啊!”张义也是头一回碰到这种事,不知如何去办,正在犹豫之际,段兴见了,便乘人不注意偷偷向他做了个手势,张义看了心领神会,对一众士卒大声道:“有不拿人者,以军*处!”众士卒听了,立即上前,两人对付一个,不多时,便將之前被打倒在地的县令家奴制住,捆了起来。

段兴看着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就坐到了店门口细细地打量起一众县令家奴来,见他们个个脸上满是尘土鲜血,故意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让几名化妆成伙计的士卒将这一干人等先押进后院的柴房中。又吩咐士卒们每个家奴痛打二十棍。士卒们抡起扁担就打开了,段兴则离开客店在附近闲逛,但是心里却乐了,心想:“痛快!”

回头再说那马公子,遭此大难,心中之气自不用说,七窍生烟都难以形容,想着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受母亲的宠爱,整个县城里谁敢不卖他面子。想到这儿,就不住地叫唤开了:“赶紧把本公子放了,不然叫你们都得死!”那几个和他一起被关柴房里的家奴想过来劝说,无奈自己之前被人打得伤势太重,无法大喊,只能不断*哀嚎,但他们可曾想过,自己平日里和自家公子欺男霸女的时候,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呢?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罢了。

不知不觉到了天黑,这时,柴房的门“吱呀”的响了一声开了,几个大汉走了进来,将那马公子带到一处房间内,那马公子看到那人,刚要叫出声来,就被人从后面塞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