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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路见不平(1 / 2)


黄茕出门径直去了李墨和蓝铭同住的房间,看她进来,蓝铭轻声问道:“三妹,她怎么说?”

“她要跟我们一起上路。”黄茕道。

蓝铭看着坐在一旁看书的李墨,问道:“大哥,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李墨放下手中的书,一脸冷漠地道:“如她所愿。”

蓝铭挑眉一笑,道:“那就辛苦三妹多照顾她一点。”

黄茕细长的眼中精光闪动,唇边露冷然的笑容,“大哥,二哥放心,我会小心照顾她的”

“二弟,明天去雇辆马车。”李墨拿起书,淡淡地道。

蓝铭和黄茕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果然只要离开了战场,大哥的善心就会泛滥。

得知他们愿意带她同行的消息,沐月夕真得很开心,有他们的掩护,赫连枢的人一定找不到她,她也不需要再装乞丐上路,更不怕再迷路了。

对于带沐月夕一起上路,许彤是非常不满意的,可是她不敢在李墨和蓝铭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对着黄茕抱怨,“三姐,为什么要带个丑八怪上路?她还是个哑巴,话都不能说,身上还带着伤,你……”

“四妹,虞姑娘遭逢大难,我们理应帮助她回家,与亲人团聚,你不许再多言多语,若不听话,我就去请大哥好好教训教训你。”黄茕打断她的话,又拿李墨来威胁她。

许彤瞪了沐月夕一眼,忿忿不平地跺了跺脚,扭头气鼓鼓地跑出了房。

黄茕回头对沐月夕抱歉地笑道:“虞姑娘,我家四妹被我们宠坏了,不太懂事,说话难听了些,你别介意。”

沐月夕笑着摇了摇头,一路上要同行,要为她这么几话介意,只怕介意不过来。

黄茕干活很利索,没几下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又帮沐月夕换上外衣,梳了头发,把那手帕里包的首饰放进她怀里。

沐月夕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动作大了,扯着生痛,便慢慢地往床边挪,她刚挪到床边,还没来得及把脚放下去,李墨进来了。

“虞姑娘,早上好。”李墨客气地问候道。

沐月夕笑着点头,不会说话真是麻烦,这药效什么时候过啊?

李墨走来床边,弯腰把沐月夕抱起来。沐月夕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在他怀里,瞬间,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

沐月夕悄悄看着他一眼,小脸总是不经意蹭上他结实的胸膛,让她面红耳赤,好在脸上有易容物,旁人看不出来。

见是李墨抱着沐月夕出来的,许彤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大眼睛里全是怒火,小嘴更是嘟得老高。

沐月夕因窝在李墨的怀里,没看见。马车上铺着厚厚的棉被,沐月夕躺在上面,很舒服,开心的笑了起来,澄澈明净的墨瞳霞光荡漾。

李墨一怔,这位虞姑娘的双眸和当年那个小姑娘的眼睛好相似。

“大哥,怎么了?”黄茕见李墨抱着沐月夕不放手,奇怪地问道。

李墨垂下眼睛,把沐月夕稳稳地放在了棉被中间。黄茕跟着上了马车,李墨充当了车夫。蓝铭和许彤上了马,蓝铭对许彤小声道:“四妹,你乖点,别去找虞姑娘的麻烦,坏了大事,惹大哥生气,知道吗?”

“知道了,你都说八百遍了,我保证远着她就是了,不会误事,更不会惹大哥生气。”许彤不耐烦地嚷道。

蓝铭苦笑摇头,真不知道这趟带她出来是对还是错?对她的保证,蓝铭不怎么放心,一直紧迫盯人,才让她没机会去找沐月夕麻烦。没有许彤的打扰,沐月夕的日子过得还算很舒服。

一行五人离了小镇,往下一个城镇走去。两个城镇离的不算太远,不过一天的路程,黄昏时分就进了城,找了间小客栈投宿。

沐月夕本以为第二天就该接着上路,谁想到,他们在这小镇上停留了两天才继续上路。一路走来,经过大城会停留四五天,小城停留两三天,就是小镇也要停上一天,沐月夕虽然一直困在房中,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见他们这样行事,对他们的身份有些好奇。

又赶了几天路,他们走就到了沐月夕当日遇见明若兰的安扬城,故地重游,景色依旧,人面全非,沐月夕心情不觉有些低落,靠在车窗边,默默的看着街边的景色。

“虞姑娘,以前来过这里?”黄茕问道。

沐月夕点了点头。

“虞姑娘知道这安扬城,有什么地方好玩吗?”黄茕接着问道。

沐月夕用口开有告诉黄茕道:“我只住了一夜,就离开了。”

黄茕这些天一直都在问她话,看她的口形猜字,已经很熟练了,听到她这样的回答,笑了笑,没在继续问下去。

沐月夕见黄茕不再问话,撩开车帘继续看外面的风景,沐月夕是知道黄茕问话的目的的,这一路上,黄茕问了许多问题,点点滴滴的小事全都问了,看似关心,实际是她的一种刺探。

马车停了下来,李墨撩开车帘道:“三妹,扶虞姑娘下来,吃点东西再去投栈。”

黄茕应了,伸手扶起沐月夕,笑道:“虞姑娘,我们下去吃点东西。”

黄茕对沐月夕照顾的很周到细致,沐月夕的伤几乎已经全好了。

五人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面摊坐下了,面摊的老板是一对小夫妻,男的负责做面,女的照顾摊子上的客人。

两个男人要了阳春面,许彤要了三鲜面,沐月夕和黄茕要了鸡丝面。

这面还没上来,到来了闹事的人。

十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凶神恶刹地围住了面摊,将摊子上的桌子凳子掀翻了好几张,吃面的客人大多都被吓跑了,唯李墨这一桌五人没动。

一个又肥又壮,穿着大红色锦袍,叼着跟牙签的中年男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他的一个跟班抬袖擦干净一张椅子,放到他屁股后方,谄笑地请他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