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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话(1 / 2)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近距离的地方看由美里战斗。



倒也不是没见过。在喜多村那次事件中,由美里也向我展示了她那迅猛的战斗姿态。再说了,我被由美里胖揍的时候,她也是这幅战斗姿态。



但是,我现在看到的由美里的战斗方式。



与我认知中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去想象吧,治郎」



由美里说道。



「只有想象的力量能支配一切。不仅仅是梦中的世界,还有夹缝中的世界,当然,现实世界也是一样——能双手双脚地走路,正是因为在人们脑中有这样的形象。如果一旦失去这样的形象,那连简简单单走几步路都会变得很困难。这便是彻头彻尾的精神论。而精神跟肉体又是表里一体的」



「就算你跟我讲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光是回话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身处于一瞬间就爆发了的乱战之中,根本不指望能进行正常的对话。



没错,就是乱战。



怪物们蜂拥而至,战斗一触即发后,从四面八方接连不断袭来的敌人宛如海啸一般。而我跟由美里则像是被大浪翻弄的木屑一样。在具有压倒性数量的敌人面前,作为侵入者的我俩,显得实在是太渺小了。



……不对。



应该不能说我俩,由美里无法算在里面。



尽管是最多木屑大小的身体,但她却有着宛如核弹头一般的破坏力。



「嘿咻!」



由美里将手中的敌人转了一圈之后仍了出去。



巨大的手术刀将数只怪物整个切成两半。



于此同时,与手术刀合在一起的重武器正在倾泻着枪火。



轰隆隆隆



从由美里的腹部到手腕,发出着另后背颤抖不已的重低音。



怪物们接二连三地被打成了肉酱。由美里一刻也不放松,在怪物化为灰烬之前就向下一个目标发起了进攻。冒着火花的手术刀,将怪物的海啸给掀翻了。



由美里露着牙齿大笑着。



她的瞳孔闪着光芒,全身散发着战斗本能的气场。



宛如一只野兽。



而且还是只毛发华丽出众的美丽野兽。



「寻找机会,往前冲出去」



由美里拿着加特林机枪·手术刀(总之先取了个名字),重新摆好架势,看向我这边。



「治郎同学!可别跟不上哦!」



自然无需你多言。



作为真真正正木屑的我,除了一个劲地尽力跟上由美里之外也别无他法。



连说话的间隙都没有的乱战仍在继续。但话说回来,这数量的差距还是太大了。尽管由美里已经杀了不知道多少敌人了,但看来免疫系统的铁壁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可以突破。



话说,我是不是什么都没做啊?



「能跟的上我就做的很不错了」



由美里的心灵感应。



「这就是你成功做到“想象”的证据。看来没有白特训呢」



是这样吗?



就我自己看来,我感觉我只是跟个金鱼的粪便一样被到处丢来丢去而已哦。



如果拿游戏打比方的话,那由美里就是无双系列的主角,而我说好听点无非也就是个跟在主角后面的龙套罢了。要是能卖卖甜美笑容的话那还有的救,但我是什么都没有。



再说了,想象?



我真的有做到吗?



「如果没做到的话,你可早就被留在那堆怪物群中了。治郎同学,你有做到哦。你现在还活着的这个事实就是最好的证明」



由美里一边转动着加特林机枪·手术刀,一边向我打包票。



不过我被由美里胖揍了那么多次,所以脑子里确实是形成了动作上的形象。倒不如说,如果没有形成的话,也就不可能像这样跟得上由美里了吧。毕竟由美里的行为,就像是在高速旋转的榨汁机中起舞一样啊。



说实话,我是真的捏着一把汗啊。



要是那些群聚怪物们的牙、爪子稍微刮到我的话?



那我确实能想象的出来。



肯定会被切成碎片,或者被劈成两半,要么就是化为粉碎。



画面感十足。简直就像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一样。



不过,勉强算是无事发生。



这点程度的修罗场的话,我还是可以突破的。



按照这个速度的话,肯定能……



「要提速了哟」



喂,等下。



别给提速啊。



我会跟不上的啊。不是,这真的是强人所难啊,等、



「嘿咻!」



速度加快了。



能明显感受到齿轮变速的瞬间。



“咻”地就加速了。怪物的肉酱如图喷水一样飞散开来。



由美里的背影离我渐行渐远。



被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背影也逐渐消失。



随着距离的拉开,我跟由美里之间产生了一段空隙。



而进入到这空隙里来的,便是免疫系统产生的怪物。



阻挡在我的面前。



坏了,这下糟了。



更重要的是,由美里的背后是空的。



就算是化为了高达的世界医生,要是背后被突然袭击的话,肯定也受不了的吧。



该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



在几百分之一秒的刹那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撞到了。



我以身体撞向了想要从背后袭击由美里的怪物。



咚!



怪物失去平衡与由美里回头挥动手术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不错的援助」



依然在挥舞着手术刀的由美里笑着说道。



「但是时机太过极限了。你越来越像绝境中翻盘的男人了呢」



真是抱歉啊。



而就在她说话的时间里,由美里也依然在不断地向前进。宛如南极的破冰船一样。我连回话的余力都没有。只能用力奔跑以求跟上由美里。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实战才是最有效的训练」



由美里这样说道。



「在如此近的地方观看着我的战斗,能想明白这点也是理所应当的。不然我可等不及了哦。你得快点拥有战斗能力才行哦?在抵达冰川葵所在地之前」



而接下来的,便是由美里的暴力美学的不断重复,令人眼花缭乱



虽然场面像是在边搞着地道的赌博,边大喊『有种在燃烧着生命的实感啊!』一样,但不凑巧,我对这种事情没啥兴趣。



穿过了城门。



一路奔向城内。



免疫系统的怪物还挺丰富多彩的。类似白血球作用的怪物们,仿佛每个个体都是独立的生命体一样,没有一只怪物是长得一样的。



看起来就非常难搞的怪物有好几只。



还有跟变形虫一样扭动着身体,不管怎么切砍,都依然会袭击过来的怪物。



另外还有些看起来傲气凌人的,靠组合在一起来迷惑人的怪物。



到后面还有一摸就会爆炸的家伙。



最终,出现了宛如以前的喜多村一样的凶恶的『城中城』大小的怪物,类似中boss一样的东西。



而所有的这些怪物,都被由美里打倒了。



我?没有给由美里添麻烦哦。我觉得我应该没有拖由美里的后腿。大概吧。



话说,这真的是没完没了啊。



不管深入到城内的什么地方,都会接连不断的有怪物来堵路。



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这真的能到头吗?



「快要到了」



由美里回答道。



「精神与肉体的分界线。现代科学尚未发现的,大概在脑髓的某处,内心的最深处。别说是光了,就连暗影都无法到达的,自我的底层。而那里,便是我们的终点」



而这终点,很是突然的就到来了。



在由美里一如既往地,用她那压倒性的火力强行突破了怪物群的下一瞬间。



眼前豁然开朗。



是一片空间。



只能用这种词汇来描述,单纯的广阔空间。



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大概连空气也没有吧。



「到了」



我听到了由美里的嘟囔声。



这里?



就里就是班长冰川葵的,最深处的地方?



我再一次环视了这片空间。



没有光,但却很明亮。



没有暗,但却很灰暗。



真是奇妙的地方。仿佛被时间的流逝给抛弃了一样。



「还是来晚了一步么」



由美里的声音。



少见的带有一丝阴沉。



在空间的正中央,有着某种东西。



与其说是某种东西,倒不如说其实就是班长,冰川葵,是理应看习惯的人。



但却无法认出她的理由,是因为她早已变成了某种别的东西。



「那玩意,是班长……吧?」



「嗯。是冰川葵哦」



班长的外貌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来到此处之前杀了不知道多少只的怪物们。它们的外貌明显就很危险。就像带有毒的毛毛虫一样,从外表就能看的出来。将“靠近的话就会有危险的”信号,通过色彩与形状展现了出来。



而班长则与此相反。



冰川葵根本就没有妆点自己。



完完全全的裸体。一丝不挂的全裸。



但尽管如此。



「看来正在羽化中呢」



「羽化……?」



「就是指在化蛹成蝶。虽然外表是如你所见的全裸就是了」



全裸。



明明是能令人痴笑的话语,但我却根本笑不出来。



因为那玩意肯定很不妙的吧。



长有角呀,伸着触手呀,满身荆棘呀,巨大化了呀,这些一看就很不妙的要素是一点没有。



倒不如说很美。



非常,非常的美。



虽然原本就是个气场冰冷的家伙,但这回感觉是冰冷到极致了。



该说是有透明感呢,还是说有种把无用的东西全都去掉了一样的感觉呢——不过班长的皮肤本来就很好,可能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吧。不管怎样,班长显得很是崭新。



显然有种快要到达极限了一样的感觉。



但是怎么说呢。很不妙啊。看着现在的班长,令人不寒而栗。



就算不情愿也能看的出来,或者说,被迫看出来。



班长已经跟我们不是一个次元的东西了。



「那么」



由美里转身折返而去。



也就是说,要把背部朝向班长么。



诶?为啥啊?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治郎同学」



不不不。



你给我等下,什么意思啊?



「因为我很期待你能发挥出特效药般的作用哦。说到底,冰川葵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感染上了名为你的病毒。我最多只能发挥注射器的作用,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我的任务」



「……这种事,我头一次听说啊?」



「毕竟我也没说过此事。总之接下来就是你的任务了。虽然让我带代替你做也不是不行……但是那样的话,我跟冰川葵之中肯定有个人会死的吧。不过估计也是我死就是了。很明显,我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就连由美里都处于不利地位的对手。



这样的对手,却让我来想办法做点什么?



「我负责垫后。免疫系统可不会就此放过我们。现在只是暂时安全了,但很快『精神的白血球』的军队就会杀到这来。两头作战是不可能的。因此,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由美里就消失了。



等、你去哪了啊?



真的消失了啊?瞬间移动?



『是想象的力量』(译者注:所谓的想象,作者应该想表达的是“将事物的内容在脑中形成一种形象、印象”)



从某处传来了由美里的“声音”。



『我已经基本上掌握了冰川葵的梦中世界。换句话说,我对她的梦中已经非常熟悉了。传送到检查点——类似这样的说法,或许更能让你理解吧?』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传送+心灵感应。简直就跟游戏一样啊。虽然是要拼上性命的那种。



『你跟冰川葵的行动我大致能掌握的到。要是有必要的话,我会帮助你的。虽然前提是我得有这点余力』



说完,『声音』就被切断了。



可喜可贺,现在是我跟冰川葵的两人独处时光了。



「啊……」



怎么办。



做点什么才好?



期待我这个特效药?就算告诉我这种事情,我也只会徒增困扰啊。



意思就是说,要我把面前的冰川葵给打倒?



「那个……」



不对不对。



我觉得这肯定行不通啊。



我刚才也说过了,现在的班长是真的很不妙。感觉要是稍微碰她一下手指,我就会被分解为中微子。



「好久不见了,班长」



没办法,先打个招呼吧。



我可真是个蠢货。但主要是这太尴尬了。



非常懦弱的自我。要是这里是现实的话,我肯定就要被自己流的汗水给淹死了。



然而并没有回应。



全裸的冰川葵,在我跟由美里到达此地之后起,就一直呆呆地伫立在那。根本一动不动,宛如雕像一样。尽管如此,依然给人一种强烈的威压感。



「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呢」



「…………」



没有回应。



明明眼睛是睁开的,却什么都看不到。从她的瞳孔里,感觉不到有意识的存在。



「经历了很多事后才变成了这样。明明才过了一小段时间,我却已经变得可以跟班长正常聊天了」



「…………」



毫无反应。



这是进入了忘我,还是精神恍惚的状态呢。



仿佛人在此处,但又不在此处一样。



这里是冰川葵这个人的,最最最深处。对吧?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地方跟班长对话啊。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只能说现实往往要比空想更加离奇呢」



既然如此,那在我眼前的她,大概就是班长的核心部分——不管再怎样粉饰,也无法欺骗他人的,最纯真的部分吧。



噢噢。所以才是裸体啊。原来如此。



「明明我才是一切事情的根源,却把班长拉进了我自己的梦中。——啊,坏了,不小心说出来了。还好班长现在貌似不会说话。要是这事暴露给现实中的班长的话,我肯定会被杀掉的吧……虽说现在要是不注意的话,估计也会死就是了」



「…………」



「既然事已至此了,那我就说了算了。我对带进我梦中的班长做了很多坏事。让班长做我的奴隶,对我言听计从。——啊,不过我并没有做什么邪恶的事情哦?真的真的。毕竟我没有对班长出手,只是让你乖乖听我的话而已」



「…………」



「总之我没那么大的胆。就算在梦中也没能做成这种“豁出去了”的事情。也被由美里嘲笑了。像什么“在自己能为所欲为的世界里都是这幅怂样啊”之类的话。但说实话挺好的,我做的都是些小事。要是我真的越过了那一条线的话,现在可就没脸来见班长了。该怎么说呢,对吧,毕竟班长你不是那个么」



「…………」



「那个,额,该怎么说呢……对吧。虽然很难开口。不过我也被班长带去过家里了。所以我在想,或许我可以把这话说出口吧」



「…………」



「有关班长的事情,我调查了很多」



冰川葵看了我一眼。



我吓得漏出了一点尿。



单单只是班长的目光朝向了我而已。并没有生气,也不是在瞪着我,说到底,是一个根本连任何感情都没有的视线。



但就是这样的视线,却让我害怕不已。此刻,我靠的我的本能或者直觉感受到了,我与班长之间存在等级的差别之大。是比被蛇盯上的青蛙还要难顶数百倍的状态。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开口。



我依然要说出口。



「我知道班长的现状非常糟糕。虽然真正发生了什么只有班长才知道,但情况我大致上是有了解的。对于那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因为我感觉不管我说什么,都会显得这只是一件与我无关的,无需我负责的事情。因此,我只想告诉你,这件事,我是有所掌握的」



「…………」



「但是啊,班长,我无法理解你」



说着说着,总感觉有点生气。



为啥我这种人要做这种事情啊。



自作自受?好像也是。但是啊,该怎么说呢,怎么说才好呢。



总感觉好气愤啊。



因为这种事情,也太奇怪了吧?



「我想班长应该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了吧。虽然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样。毕竟不管怎样,我也只是个外人。而且是个脑子里成天到晚想让班长臣服于我的家伙。所以详细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我也知道,我没资格对班长说三道四。但就算这样,我也还是要说。这种事情,太奇怪了」



「…………」



「你知道吗?班长其实是世界的危机哦。只要班长存在于世上,世界就会很危险。虽说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了什么,但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吧。大概,我如今正在体验着的这个世界,会侵蚀真正的现实世界吧。班长的这个梦境,将会与现实世界交汇在一起。那样的话,肯定很不妙的吧」



说着说着,我逐渐整理好了我的思考回路。



我回想起我花了一个晚上记下的,有关梦的书本的内容。



有内心、精神、大脑、脑内物质的各种内容。



虽然专有名词啥的是根本没记住,但是啊,我想我最多只是一个契机而已。班长她,原本就很奇怪。虽然班长有将自己放在一个安全的“度”上,但要是仅仅因为我这种程度的契机,“度”就完全崩坏了的话。只能说,这太奇怪了吧。虽说班长她很厉害,而且还是朵高岭之花,显得超凡脱俗。但其实班长早就到达极限了吧,很危险,甚至可以说很恐怖,仅仅是因为外表是优等生所以没能察觉到罢了。



「…………」



「班长,我想要了解你」



「…………」



「你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你不应该是会创造出这种古怪世界的家伙啊。我想要知道,其中的理由」



「我曾死过一次」



「!?」



我被吓到了。



在我单方面的述说之时,突然的一句回复。



「虽然冰川不知道佐藤同学在梦中对冰川做了些什么」



班长接着说道。



她的视线依然那么空虚,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无色透明。



宛如电话的自动回复音一样。



「但是我知道。佐藤治郎。是只有在梦中才能察觉到的,那份强烈的刺激,使我醒来了」



我的心情逐渐下降。



传入我耳朵里的每一句话,都像巨大口径的弹丸一样。



「我曾一度死去。在杀死姐姐的那时。尸体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佐藤同学却将我唤醒了。明明尸体什么都感觉不到。被唤醒之后过了一小会,就变成了如今的状况。心中有着强大的能量,就像微小的物质引起了核反应一样。微小的存在轻轻松松地就能改写世界」



话语的力量,确实很强。



仿佛带有诅咒的力量一样。沉重地,搅动着我的腹部。



但这也是一次机会。既然能对话,能交谈的话,那事情肯定能有所进展的吧。



「那班长,我有问题想问你。尽管我不是很想问,但我还是会问。尽管我不是很想说,但还是让我说吧。“把姐姐给杀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杀死了姐姐」



「不对,这不可能。班长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我是知道的。虽然交往的时间很短,但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班长绝对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你应该对我一无所知才对」



「虽然我一无所知,但这种事情我还是能明白的。肯定是有什么理由的吧?」



「…………」



班长沉默了。



她的样子,就像老旧的电脑,在读取大量的数据时,突然死机了一样。



「我曾经很喜欢姐姐」



然后,她开始述说起来。



「姐姐是个很温柔的人。姐姐是个很漂亮的人。姐姐是个很聪明的人。姐姐跟我的关系很好。从出生起就一直在一起。



姐姐的身体很虚弱。而我则非常的健康。



姐姐经常生病。去不了想去的地方。吃不了想吃的东西。无法随心所欲地去做任何事情。但即便如此,她的笑容也未曾消失过。



我从未生过病。甚至连感冒都没得过。想去哪就能去哪。就算得意忘形地暴饮暴食也没弄坏过肚子。但即便如此,我却一直是一张佛像脸,一脸的乏味。



“妹妹把姐姐的养分全部吸走了吧”有人这样开玩笑的说道。我便朝那个人丢了石子。



“要是姐姐跟妹妹的身体互换一下的话就好了”有人这样开玩笑说道。姐姐便将花瓶砸向了那个人。



我俩是相像却又不像的双胞胎。虽然周围有许多流言蜚语,但我跟姐姐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