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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告诉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执行的人有多么公正,案子也不可能得到公正的处理。我们死了很多人才争取到的法制社会又向后大大的倒退了一步。

比如表叔杨*材案。放到5次以后,表叔完全可以要求警察严查‘造谣’者。抓你几个拘禁起来,看你其他人谁他妈的还敢乱说话!

从另一方面讲,‘造谣’看起来危害很大,实际上‘造谣’伤害的是个人的利益;抓‘造谣’伤害的却是国家的和全民族的根本利益。有人认为‘谣言’会损害党的威信。其实这是错误的;党的威信靠维护国家、民族的利益去增长的;而不是靠堵嘴来维持。造谣人人都不喜欢,但是如果决策人智商不够,只知道用手中掌握的权力去强行压制,以暴易暴,国家便在危难之中了。

如果一定要打击谣言,受理的应该是法院,而不是警察。因噎废食不可取;更不能某个‘大首长’说‘抓’便抓了。抓‘谣言’,看似有用,一时间确实把所有的反对意见全部压制下去了。但是这是一个不法的行为;以暴治暴的,好坏一把抓的错误做法。结果必然是封建思维复辟,官僚盛行,人的头脑僵化;普通人遇事担惊受怕,顾前畏后;快速发展的中国经济和社会受到阻滞。中国最少要倒退三十年,到8年代去了。

例如警察根据某公司的要求突然抓了某记者,引起了社会极大的反感。警察于是出来澄清说,“通过审问,该记者供认他是做的有偿报道,故意中伤。”意思是说,“我抓他是有道理的。”

但是仔细一想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其他人也认为自己被中伤,跑到警察局报案,警察是否也会像对这家单位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先把被告人抓起来,再审出他的口供定罪?

而且高法的司法解释已经规定了:只有口供是不能定罪的。该公司和协助该公司的警察们的逻辑是:我们确定他有罪,在不逮捕便不能取得证据的情况下,依仗我们手中的权利和与上级的良好关系。我们可以先把他抓起来再找证据。

所以这件事情的原委应该是这样的:该记者确实有偿报道,故意中伤了。但是证据很难抓到。在这种情况下,警察本来是不能抓人的。于是该公司依仗自己的势力和内部关系,交情令警察为他们出力。事情闹大后无法出示证据(因为证据都是抓人以后才搜查得到的),只能用记者的口供说事。

事实上是企业违纪,警察徇情违法,又利用时局绑架了中央。

“我不会做上网帖图这么低级的事情的。”协警故作神秘的说。“如果我不告诉纪检的;而是告诉你老公呢?我不给你留下任何把柄。只是把它交给你老公。他可是咱们内部的人,熟门熟路的他知道该怎么办!一旦你老公知道了,你自己倒霉不说,还要连累你们分局的所有人!”

“想得美。”琼薇虽然仍然嘴硬,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打鼓,腋下出虚汗,腿也开始发软。挣扎也不像开始那么活蹦乱跳,没有刚才那么起劲了。

协警的这招果然厉害。不搞什么网上造谣的手段,抓住琼薇的弱点,正中要害。

“你有种,咱们走着瞧。我告诉你,照片我都搞到了。”协管一见初有成效,而且松软的阴茎已经掉出女人的身体,再抓着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摆出一幅大义凛然,无所顾忌的样子,摊开四肢躺在沙发上。他的两条腿直挺挺的伸出好远,中间夹着一个小萝卜头一般,湿淋淋,粘糊糊,软骨奈汰的小鸡巴。

男人索性放开了琼薇,让她走,由她去。看她能跑到哪去。

琼薇果然不敢跑掉,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只是转向协警,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警校琼薇是学过辩论的。为了对付那些违反了交通规则,却不讲道理的胡搅蛮缠的人,教官甚至安排同学们分成两派围成一圈站在那里喊着辩论。为的就是应付以后可能出现的混乱局面。但是当琼薇遇到今天的情况时还是卡壳了。

可是对方躺在沙发上,自己终不能老这么赤身裸体,低三下四的站在人家的面前吧?于是她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这样一来看起来琼薇的身体缩在一起,好像十分害怕对手的淫威一样。

琼薇觉得自己这么一个知书达理,风华正茂的少妇如此阴乳毕露,战战兢兢,赤条条的站在一个半躺在沙发上,没个礼数,自以为是,地位低下,行为琐碎,举止肮脏的男人面前不成体统。便一屁股蹲到了男人的面前。用腿挡住了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好像体面点了。但仍处于下风。

“要不,再让你搞一次?”琼薇想出了不得已的对策,故意摆出一幅轻松的样子说。但是不管她怎么故作轻松,经过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现在她的优势尽失,成了一个极为下贱的角色。

发现蹲着说话还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样子。琼薇终于抛开面子,两只手掌心向上,托着自己两只乳房坐到协警的旁边。两人终于处在同一个水平了。琼薇用胳膊肘拱着协警的腰眼说。样子更加丢人、下贱。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琼薇紧紧的挤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协警的身旁,皮蹭皮,肉挨肉的做起了交易。

当然,如果有谁认为这时候琼薇已经投降那就大错特错了。琼薇心里的小算盘是先稳住协警。等她去见到老后立刻让他设法搞协警的偷拍。只要自己一哭,老肯定去办。但是现在必须先满足协警,不要让他狗急跳墙,提前把照片寄给老公。

“要不小妹让你沾一便宜?就这一次啊!下不为例。”琼薇以为这样故作天真的卖卖萌就可以打发了协警。

“走开,,”协管一边歪着身子躲开琼薇,一边用一根手指将琼薇轻轻的向远处拨开。好像两个人的地位已经对调,变成了一个大义凛然的嫖客因为价钱不,正在拨开一只正在他面前搔首弄耳,卖弄风骚的站街女郎。其实他既没有那么高尚;也不是因为有什么城府;而是因为鸡巴还没有硬起来呢。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听见没有。”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都这样了他还不干!’尽管仍旧嘴硬,琼薇的心里却焦躁不安。她‘腾’的一下再一次站了起来,作出一幅马上要穿衣服离开的样子。

琼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爹妈公婆甚至老公哪个敢这样跟她说话?但是她的脚却不受指挥,一步也挪不开。

“你要是想毁了你家你就走。”协警说。

“你又不要我,你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琼薇觉得十分冤枉,有些着急,说话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眼泪竟然也一个劲的在眼睛里打转。无论谁见了都会心疼她。

她是一个端庄漂亮,冰雪聪明的女孩。突然想到如今受辱,以及以后可能来临的灾难全都源于一次完全没有必要的逞强。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死气白赖的逼着协警舔自己的脚趾豆,便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不得不动掰逼让人家操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