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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柴米油盐诗酒花第62节(1 / 2)





  他的儿子,自然要娶和他们家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可惜现在只能一夫一妻了,不然给个妾的名分也算是心意。

  不过,孩子可以生下来,他没必要和孙子过不去。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还是他上山下乡的时候了,当时他已经插队很多年,已经和田二的祖父关系不错,作为村支书的老田很喜欢这个城市里来的年轻人,给予了很多方便,两家人也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交情。

  他是看着田二的父亲娶了城里来的知青,还参加了他们的婚礼,高考恢复以后,他回到了城里,和田家的往来就少了,但田家还给他寄过全家福。

  里面田二的妻子就抱着一个女娃娃。

  然而过了些年,他再和田家联系上的时候,田二就出生了,问起原先的那个孩子,说是被拐子拐走了,所以又生了一个。

  那个孩子被拐子卖给了一对无法生育的夫妻,就是黄家夫妇,两个人收养了这个女孩子,九几年的时候,黄家开始做生意,越做越好,慢慢地就在北京有了一席之地。

  而田家也在他的帮助下来到了北京,成为了他的心腹之一,除了他,田家无所依靠,所以他并不怀疑他们的忠诚。

  田家那个没了的女儿是确实存在的,然而黄璨并不是她,她是田二同父异母的私生女,这件事在田家还引起过一阵风浪,田二的母亲坚决要求那个孩子不准生下来,他父亲同意了,要求黄璨的生母打胎。

  黄璨的生母为了让她活下来,躲到外地的医院去生,田家知道了消息准备赶过来,巧的是,和她生母同病房的黄家夫妇也生了一个女儿。

  正如同所有最滑稽的戏码,她的母亲对调了两个孩子,被田家害死的,才是黄氏夫妇的亲生女儿。

  而黄家夫妇并不知情,把黄璨如珠如宝疼爱大了,殊不知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是踏着别人的性命往前爬的。

  黄璨十八岁那年,生母找上门来,告诉了她所有的真相,黄璨得知自己的生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便开始谋划着夺回自己真正的身份。

  她不要以一个私生女的名义回去。

  她要做田家的大小姐,夺回自己该有的一切。

  而那个真正的田家小姐,实际上是在出生后就被亲生奶奶给卖了,因为嫌弃不是孙子,瞒着家里人把孩子抱走后卖给了人贩子,回家说是丢了。

  霍云松很久以后才查到了这件事,他原意是想找回田家的亲生女儿,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谁知道那个女孩子不到八岁就死了,死在了没有人知道的深山里,连坟冢都没有。

  不过,黄璨再有心机,霍云松也并不紧张,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孟樱的身体,心肌炎的治疗还是以休养为主,辅以药物。

  幸好霍家千不好万不好,至少能给孟樱提供一个最好的治疗环境,一想到这里,霍云松就一点儿也不后悔回来了。

  但他还是对孟樱的病情非常紧张,每天出门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累着。

  孟樱忍不住翻白眼:“看了一本书,一部电影,画了一会儿画,和狸奴玩了一会儿,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她完全不知道霍云松有什么好担心的,在霍家她衣食无忧,每天闲得长毛,他居然还会担心她累着。

  这个病带给她的困扰还不如大姨妈呢!只是偶尔觉得心悸,也并不太严重,和霍云松的架势仿佛是她得了绝症,让她觉得好笑又不解。

  “不然我不放心。”霍云松还要摸摸她的心跳,被孟樱一巴掌拍掉了手:“干什么?”

  “测一下心率。”他说。

  测心率伸手到她衣服里干什么,说得她好像看不出来一样,但想想自从他知道她生病后,x生活就只能停了。

  孟樱其实很同情他,无肉不欢的人改吃素有点可怜,她一时心软,纵容了他:“那好吧。”

  霍云松抱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俯身去听她的心跳:“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没有。”孟樱把自己的薄毛衣整理好,又帮他系扣子,霍云松说:“算了,我换一件一样的就行。”

  衬衫经不起□□,现在已经皱巴巴的了,就算扣好扣子也能看出来,不如换一件。

  霍云松换了衣服出来,发现孟樱又在看书了,他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我跟的那位教授的书,还挺好看的。”孟樱翻了几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这不会耽误我上课吧?”

  “不会。”霍云松也不想她整天在家里,不然没病都闷出病来了,他答应过孟樱,让她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答应过你的。”

  孟樱放心了,和他承诺:“我会好好养病的。”

  “嗯,等病好一点了,我们就去准备做试管,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像你的话,男孩女孩都好。”

  “像我不好,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这一辈子都可能和幸福这种词眼无关,像你,像你更好。”

  在门口正准备敲门的霍苾芬:心累,我还是去喝口茶再来好了。

  一个月后,医生认为孟樱的病情已经稳定,可以尝试取卵,过程并不愉快,霍云松一直陪着她:“别担心,没事的。”

  “我们真的不考虑自己生吗?”孟樱紧张极了,“医生说我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霍云松轻声说:“就算是现在,生孩子也有风险,你是风险之上还有风险,我怎么敢赌?”

  孟樱已经隐隐有所察觉霍云松的异常之处,他对她的生命重视得不可思议,这其中,又格外怕她生病。

  她今年才二十三岁,正是一个人身体状态的黄金时间,她不知道霍云松的顾虑由何而来:“我还有什么病吗?”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你不要瞒着我。”

  霍云松一怔,忍俊不禁:“怎么会,我没有瞒着你了,真的。”

  “那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我好像随时会出事的样子。”她把手心覆到他的手背上,“不许骗我。”

  “真的没有,你要是真的生病了,我还能瞒着不让你看病?”霍云松笑了笑,“不过我是真的害怕,你看我千辛万苦才遇到你,好不容易把你娶回家了,我能不小心翼翼吗?”

  孟樱狐疑:“就这样?”

  “当然,我觉得我每一天都好像是上天给予的恩赐,我害怕哪一天上天觉得我太幸福,所以要把你带走,我无时无刻不幸福并惶恐着。”霍云松握着她的手,“患得患失,没有得到的时候想办法得到,得到了又害怕失去,你明白吗?”

  孟樱觉得有些难为情,她固然是很喜欢霍云松,但她觉得自己对他对感情,比不上他对自己的万分之一。